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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他的询问，季安宁顿时眼皮一跳，有些尴尬地拉了拉被子，想了一会儿还是不知要如何开口，只得尴尬笑笑，含糊不清地摇摇头。
“只是没什么精神而已，无碍，和谈一事还未敲定，你不用分心在我身上。”
季安宁话中略微有些敷衍，被卫青凌敏锐地听出来了。
不过瞧着她不愿多说的样子，卫青凌心下有了些数，准备去问问丫鬟，便也就没有多问什么，替她掖了掖被子，低声嘱咐了几句，便起身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出了帐门之时恰好碰到近些日子跟在季安宁身旁的丫鬟，他想了想，最后还是出声叫住她。
“卫将军。”
这丫鬟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停住了脚步，对着卫青凌行了一礼，眸中满是疑惑，“将军有何事？”
“今日夫人卧床不起，我方才去看她时发现她脸色惨白，浑身大汗，似乎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一般。”
想到看见季安宁时她因为痛苦而紧紧皱着的眉头，卫青凌忍不住有些担忧，又道，“我问她何处不舒服，她也只是含糊地回答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