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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纱,在随身的印泥上按了两按,轻轻柔柔地贴在翡翠屏风上,江际流自认为半辈子绝无这样提心吊胆过,生怕一个用力不慎,碰碎了屏风,行踪被现。
压了一会儿,江际流把白纱揣入怀中,搓了搓沾了印泥的手指,再抬眼望去,见上头是个二字,一时纳罕,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庄闻柳留下的线索吗?
他边想着边往里屋去,走近床榻,窗前立着一排木架,架子上悬挂着白玉牌,边上放着一根玉棒,显然是用以击乐之器。
前头有一个硕大的妆奁,妆奁旁摆着数个笔筒,插着数十支不同颜色的毛笔,妆台近床处摆着一个斗大的青瓷瓶,足有人高。
瓷瓶上面印着两句词:‘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
’
江际流点了点头,自道:“嗯,庄闻柳倒也是个妙人。”
抽出镜匣,里头摆着半根燃过的线香,还有一个乌色香囊,上头绣得是青竹几丛。
鸡鸣三声,庄府似从梦中苏醒,童仆窃窃私语,已是早起时分,江际流耳闻,匆匆捞了香囊线香在怀,临走前又把屏风上的印泥擦净,翻身出窗。
爬上屋檐,以一个秃鹫回折的姿势足尖倒勾,只听‘吱————’地一声,木窗已然悄合。
江际流攀身东望,有几个扫洒的仆役,已在院中往来,亏得眼下不算大亮,天色雾蒙蒙的,许是昨夜落了雨故,底下的仆从睡眼惺忪,谁也没想着往屋顶瞧上一眼。
他恐被发现,便换了条路,往西边跃去,途经庄府书房,忽见里头有烛影扑闪,有两个人影映在门上,正在交头接耳。
江际流一时兴奋,点足跃起丈余,鹞子翻身倒挂在檐下,如金蟾盘柱,把一双耳朵竖起,细细听去,奈何隔着重门听不分明,只能隐约听到几个字眼。
什么‘秘籍’还有什么‘重金悬赏’‘定招徕高士名侠’诸如此类的话。
他正想再多听听,屋内忽然呵道:“是谁!”
心头刹那一惊,赶忙翻身上了屋顶,踩着碎瓦奔行,也就错过了见到冲出来的庄破天,与另一个人的机会。
庄破天与那人相视一眼,两人都是神色肃穆,回到书房。
那人道:“是昨日进府的两个小子吧?”
庄破天颔首道:“应当不错,不妨事,他两个小子无碍大局。”
“你就放了他们岂不省心?免得又来坏我们好事。”
“靖安署的探子死咬着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