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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绎响起,不绝于耳。
这是怎么了?!
余何意自幼习武,练功至今,也算得天然异禀,但未尝遇过这等怪事,一瞬间,他只想得到是内力吸得过多,恐经脉已承受不住,被冲破了。
一刹那间,余何意大为惶恐起来,便就提气运功,试图将体内多余的内劲发泄出去,不让它再毁坏身体,他这样一运,大量内力收拢回丹田,经脉倒真是不破了,但依然毫无气力。
庄破天被这等变故也是惊了一惊,不过他毕竟老练,见多识广,他看得出余何意是在修习某种高深内功法门,这等法门以吸收他人内力为凭,可以说是实足的魔功,怕是一次性吸的够了,内功护主,将多余的内功全都用来贯通经脉所致。
这样的功法,连庄破天亦不免有些心动,他此刻内功被吸十之八九,气虚体弱,但仍旧迈上前两步,试图一刀劈死余何意这个后患,奈何走没两步,就气喘吁吁地要倒不倒。
常玉瑱近前两步扶住他,耳语道:“快走,来人是楚家的府兵,咱们的人拦不住多久。”
庄破天皱紧眉头,深深地望了余何意一眼,又四下看了看守在自己身侧的几名护卫,恨声道:“走。”
几人肃然排列阵型,将常玉瑱、庄破天二人护在中间,向北面奔逃而去。
他们几人走了不多久,就有数十个藤甲齐全的兵士踏踏而来,奔到此处后,几人列队将余何意团团围住,另有一队在原地勘察过后,向北面追去。
余何意已是强弩之末,虚弱非常,但不知来人是敌是友,强撑着不敢昏迷过去,他仰倒在地上,手上依然紧握着翠笛不放,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些士兵却置若罔闻,齐齐往后看去,余何意勉强撑起头来,也往那处看去,只见得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高大却显清瘦,长袍下摆束在腰侧,提着一柄通体黝黑的长剑,向他亟亟而来。
余何意心头大震,焉知刚出虎口,又进狼窝,他现下情势危急,体内经脉犹如个破布口袋一般,呼呼往外漏气,根本不能运功,便是那待宰的羔羊,砧板上的鱼肉,然而就此受死,他怎么甘心。
余何意发了狠,面上却毫无动静,只把最后一丝气力,握紧了手上的玉笛,及到那人逼近,他即发出最后一击,就是真死了,也势要拼个鱼死网破。
那人越来越近,余何意心内如槌鸣鼓,紧张无已。
却在此刻听得一声呼唤,是那人喊道:“余小兄弟,你怎么样了!”
余何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