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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了信笺不敢再细看。
再看他又言要娶她,这会儿姜怜月便真的笃定那天晚上的人是沈景钰了。
她看完便不知是什么感受,便叫春绿烧掉了信笺,免得被人发现又被当做把柄。
此刻,春绿刚要去听小姐的吩咐去府外买舒痕膏回来。
她问小姐买这个做什么用,小姐可是受伤了?可姜怜月却避讳不言。
可就在这时,春绿便在海棠院屋里的桌上发现了一小罐舒痕膏。
她撩开帘子,拿着它去庭院里找坐在花梨醉翁椅上晒太阳的姑娘。
秋意渐浓,姜怜月正看着地上的落叶出神。
“小姐,屋里这罐舒痕膏是哪来的?可是你让抱玉从管家那要来的?”
正在洒扫的抱玉闻言抬头,一脸迷茫,说不是她。
姜怜月伸手拿过来看。
白玉小药罐,里面装的也是上好的舒痕膏。
难不成她屋里本来就有这东西?
只不过她重生回来,便忘了。
算了,不重要。
姜怜月背着两个丫鬟,偷偷到屋里褪下衣裳,将乳白色的药膏涂抹在肌肤上。
几日过去了,红痕还没有消。
姜怜月抿唇,那也不知那天晚上的男人多疯狂,才会落下这密密麻麻的吻痕。
看样子,沈景钰是执意要对她负责了。
否则为什么说想娶她,不是要对她负责又是什么?
姜怜月想了想,算了。
反正她对这些也并不是很在意,并不是有过肌肤之亲就一定要让沈景钰负责。
沈景钰还是太年轻,不知道他身上到底肩负了什么,他是宁安侯的独脉,无论是侯府还是皇帝,都不会让他娶她一个身份微末的夜家表姑娘的。
待他吃够了教训,才会知道这世上的事情并不是“情”这一字便可解决的。
再者,她那晚和他也没有到最后一步。
于是姜怜月便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从漏窗投进来的稀碎剪影落在她的雪白的肌肤上,衬得那些红痕更加旖旎,满屋生香。
涂完舒痕膏,姜怜月的纤纤玉指拢了拢衣领,重新穿戴好衣裳。
她原是想这些日在海棠院闭门不出,好好休息下的。
不成想,待她穿好衣裳,便听门外的春绿过来通禀。
“小姐,书瑶姑娘过来了。”
姜怜月穿过珠帘移步至主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