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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以往的从容。
许商饿得胃有点疼了。
她起身下地，从柜子里翻找顾夫人送来的点心。
顾夫人大老远的从京市来，不止带来漂亮的布料，还有很多吃的用的，那些特供烟、酒，就有好几箱。
许商记得顾夫人还带了几盒，火到四十年后的京市锦记点心。
她很快翻出来装着点心，开了封的铁盒，盒盖上绘制着嫦娥奔月的精美彩色图案。
这盒点心在如今的年代，可是顶级高档货了。
普通家庭见都没见过，中档家庭更买不起。
许商抱着铁盒重新爬到床上……
……
半个小时后。
顾行远端着一碗有青菜、有荷包蛋的面，迈着帅气步伐走进卧室。
许商手上的一块点心，还没吃完。
只因顾夫人带来的点心，硬得跟砖头一样。
顾行远看着许商咬着硬邦邦的饼干，脸颊鼓鼓的样子，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是我出任务应急用的，有两盒没开封的，里面的点心口感比较酥软。”
他走上前，把许商手上的点心拿走，非常自然地塞到自己嘴里。
“吃面吧，过了一遍冷水，刚好入口。”
许商接过那碗清汤面，眼珠子一错不错地盯着顾行远。
嘎嘣……嘎嘣……
男人嘴里发出的咀嚼声响，跟嚼冰块似的。
顾行远有一口好牙……
许商不敢想，他咬人时得多疼。
听说有的男人，在房事激动的时候，会兴奋或者开心的下意识咬人。
顾行远见许商端着碗，表情呆愣愣的，眼底闪过未知的恐惧。
他弯身抚摸许商的额头，“想什么呢？脸怎么有点白？”
许商在被触碰的瞬间，身体下意识地往后避了避。
这一幕落入顾行远眼中，薄唇微抿，以为许商是后知后觉的怕他。
顾行远放轻了声音，柔声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许商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声音哆嗦地问。
“顾行远，你有没有咬人的习惯？”
话题跨越有点大，顾行远语速极快地回道：“没有。”
他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咬人！
坐在床上身体紧绷的许商，肉眼可见地松懈下来。
她拍了拍胸口，后怕道：“那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