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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理直气壮,和上次一样。
顾夫人太阳穴紧绷,“是谁?”
“无可奉告。”
那个女人的名字在顾夫人唇边徘徊,顾夫人很想问出口,却始终开不了口,一忍再忍,“别让我查。”
“您查不到。”
“没什么查不到,你敢做,势必会有痕迹!”
顾延昇眯了眯眼,靠在沙发上,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结实挺括的胸肌,姜瓷不会随便在他身上留什么痕迹,除非难耐极了,才会咬他或者抓他一下,咬他那次是在胸口,她有点报复兴致,今晚抓到他肩膀,是他故意逗她,她又吓又急,指甲挠了下就有了痕迹。
“那您去查。”
“你放心,我会查。”顾夫人猛地站起来,“她还在楼上?”
顾延昇不说话,表情高深莫测。
顾夫人说:“现在就可以查。”
顾夫人一副要上楼的架势。
顾延昇冷了脸,“确定?”
顾夫人说:“只要你告诉我是谁,我可以不上楼。”
“到时候了自然会说。”
“什么时候?还是她的身份不方便说?你不如现在老实告诉我,到底是谁,你正常有女人,我不拦着你,也不管你,但你总得告诉我那是谁吧?”
顾延昇弹了弹烟灰,没了刚刚散漫不正经,“我刚说了,无可奉告,等时机对了,我会带她正式介绍给家里。”
顾夫人一听不对,这不是玩玩的意思,他来真的?
顾夫人不能允许,“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顾延昇说:“知道又怎么样。”
顾夫人脸色难看至极,
“你和谁玩都行,唯独她不行。”
顾延昇说:“我不是玩玩。”
明明都没提是谁,仿佛都知道在说谁。
顾延昇比谁都不愿意遮遮掩掩,能和姜瓷光明正大,他不想姜瓷总是提心吊胆,担心受怕,要不是为了尊重姜瓷的感受,他老早就公开了。
何必跟这会一样,躲猫猫一样。
顾夫人盯着楼梯的方向,说:“让她下来。”
“她害羞。”
“顾延昇!”
顾延昇看向顾夫人,眸光清亮,坦坦荡荡,没有半点心虚和不自然。
顾夫人气急败坏,“是不是姜瓷?”
她说出那个名字,空气仿佛凝了一层寒霜,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