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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
老人慈眉善目的，很是亲切。
江郁还是小时候和江母一块来过几次外婆家。
他刚来榆阳省的时候，还是凭着那点为数不多的记忆找来的。
看见贺别雁，外婆问：“这是谁呀？”
“外婆，这是我教练，贺别雁。”
江郁毫不客气地拍拍她，让她挪了位置之后，自己下了车。
贺别雁也没在意，支着两条长腿，笑眯眯地回：“奶奶好。”
外婆背着手，颤颤巍巍地往楼上走：“哎，小姑娘上来和我们一块吃吧。”
江郁看她一眼，头往单元口一偏：“走啊，教练。”
说完他就跑上去，扶着外婆上楼去了。
贺别雁愣了一下，把车锁好，跟着一块上楼去了。
一顿饭吃下来，很是满足。
外婆知道江郁明天要回江平市，要给他点东西。
贺别雁则自告奋勇把洗碗的活儿揽了。
祖孙二人一块在江母生前住的屋子里。
江郁看着外婆从木柜子里翻出个厚厚的本子和零钱盒。
“小郁现在出息咯，很多事也不该瞒着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