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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她自认对他还是有些了解的。
许胜文搂她的时候，他好像很不高兴。
乔宁面前忽然闪过了过去的一幕，男人将她压在书桌上，咬着她的耳朵宣誓主权：“敢让其他男人动你，我打断你的腿，再废了他。”
乔宁身上一凉，狠狠地打了个颤。
不可能的。
已经结束了。
陆靳尧那样的男人，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她只是他无数女人中最不起眼的一个罢了。
一个用钱买来的商品，不值得他惦记那么久的。
乔宁发挥着阿Q精神，自我安慰了一番，浑浑噩噩睡了过去。
做了一夜的噩梦。
从梦境中惊醒时，身下的床单都被冷汗濡湿了。
清晨五点，太阳升起，窗外传来了鸟鸣声，天格外地蓝。
乔宁盯着那蓝天，却无心欣赏，她抚着心口站在窗边，脑海中全是昨晚的梦。
梦里，陆靳尧当着他的面砍掉了许胜文的双手双脚。
乔宁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这么血腥的梦，醒来之后仍然后怕，呼吸久久不能平复——
她好像，比以前更怕他了。
对了。
昨晚陆骁说，他似乎是刚回来的。
那……应该还会走的吧？
——
“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沈征给对面的陆靳尧倒了一杯茶。
陆靳尧接过来，“嗯”了一声。
“恭喜，流放的日子到头了。”周启生也端起茶杯给陆靳尧道恭喜。
陆靳尧和他碰了一下，抿了一口茶。
这时，敲门声响起。
陆靳尧说了一句“进”，随后便看见拿着平板和文件袋的简睿。
简睿关上门走到陆靳尧面前，微微颔首：“陆总，查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