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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地想否认，想辩解，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没意义。
蒋誉序早就看透了，她再说只显得欲盖弥彰。
“我看得清现实。”她的声音低如蚊呐。
“这不是最大的问题。”蒋誉序一针见血。
“嗯，最大的问题是，他不喜欢我。”乔宁勉强挤出一抹笑，“他有许小姐，他们还有孩子。”
“你说许如双？”蒋誉序拧眉，“你们见过？”
乔宁点头。
蒋誉序：“孩子呢？”
乔宁：“……他叫我去给他女儿做过几次饭。”
蒋誉序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陆靳尧把她当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保姆？
蒋誉序沉着脸对乔宁说：“他二十岁的时候就开始追许如双了。”
“他们两个人这么多年一直纠缠不清，后面也不会断的。”蒋誉序说，“有孩子这个纽带在，他们永远算不清。”
“我知道。”乔宁想起上次许如双找她时说过的话，嗓子有些干哑，“我不会掺和进去的。”
陆靳尧现在和赵妍缙订了婚，赵妍缙能不能容得下许如双和Miki，他们之间怎么明争暗斗，都跟她没关系了。
她不想参与进去，也斗不过任何人。
所以，和蒋誉序结婚就是最优解。
至于下一步怎么走，再说吧。
她现在只想赶紧跟陆靳尧断彻底。
“他不是什么值得你喜欢的人。”蒋誉序说，“他不尊重你。”
乔宁心脏一刺。
蒋誉序还是这么一针见血，洞若观火。
他说得没错。
陆靳尧从来没把她放在平等的位置上对待过，也没有尊重过她，这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的。
“如果他尊重你，刚刚就不会跟我说那种话。”蒋誉序抽了一张纸巾给乔宁擦眼泪，“我说话难听，你要哭就哭。”
“你只是说了实话而已。”乔宁喉头酸意翻涌，但她没怪蒋誉序。
实话从来都是难听的。
陆靳尧的话题到这里就结束了。
后来的时间，乔宁和蒋誉序商量好了接下来的安排。
这周中，蒋誉序正式和乔兰升见面，征得她的同意之后，两人就抽时间领证。
——
乔宁和蒋誉序从休息室出来后，便直接离开了晚宴现场。
蒋誉序驱车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