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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靳尧一边跟乔兰升整理，一边装作不经意地开口问：“您今天买了不少东西，家里要来客人么？”
“是啊。”乔兰升没说是谁来。
陆靳尧有些遗憾，“我原先还想留下来蹭顿饭，看来今天是不方便了。”
乔兰升刚想说“改天吧”，就看到陆靳尧眉头皱起，脸色忽然发白。
看起来很痛苦。
他的手也捂住了腹部。
乔兰升有些担心：“靳尧，你怎么了？”
“胃不太舒服。”陆靳尧艰涩地回答，“可能是因为今天还没吃东西。”
“那怎么行。”乔兰升一听陆靳尧说今天还没吃东西，表情都严肃不少，“这样会饿出来胃病的。”
“你不介意的话，我给你煮碗面吧。”乔兰升拿了一把青菜，“阳春面行不行？”
距离乔宁带蒋誉序回来还有一阵子，煮个面也浪费不了太多时间。
“那就麻烦您了。”陆靳尧点点头。
他没离开，就这么坐在了餐桌前，看着乔兰升去厨房煮面。
乔兰升做饭时很多小动作和习惯都跟乔宁一样，大约是母女生活在一起多年养成的默契。
——
四点半。
乔宁看到蒋誉序拿着车钥匙走过来，愣了一下：“你忙完了？”
蒋誉序“嗯”了一声，“走吧。”
乔宁：“额，我们现在回去，我妈可能还没做好饭。”
蒋誉序：“那就一起帮忙打个下手，没关系。”
乔宁点点头，知道蒋誉序不介意就放心了。
两人走出律所上了车，往学府西里的方向开。
学府西里离恒安不远，蒋誉序将车停在楼下时五点刚过十分。
第一次上门拜访，伴手礼是必不可少的。
蒋誉序从后备箱里拿了两个礼盒下来，一手拎了一个，跟乔宁一起走进了楼宇门。
上楼的时候，乔宁多少还是有些紧张，手紧紧地缠着包带。
她虽然没说什么，但蒋誉序从她的动作便能看出来她此时的心情。
“不用紧张，都交给我就行了。”蒋誉序出声宽慰乔宁。
乔宁听见他的话，先是点了点头，之后又无奈地笑了笑，“明明是你跟我回家，还得你照顾我。”
蒋誉序：“要结婚了，不用算那么清楚。”
叮。
两人说话间，电梯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