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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可这个答案到现在有什么意义？
不重要了，早就不重要了。
十三年前柳念冉没有被盛辞安选择，而是被送进了监狱。
从那一刻开始，他们之间就已经是死局。
“盛辞安，你凭什么以为是你就可以那么对我？你权势滔天，你富可敌国，你就可以这么对我吗？我是人啊，我是活生生的人啊！”
柳念冉在他的怀中挣扎、挥打，最后一口咬在发青发紫的肩膀。
深深的、好似要把这些年的怨恨全部发泄。
直到口腔中弥漫血腥。
“对不起，念冉，对不起……”盛辞安一遍遍重复这三个字。
这三个字苍白而廉价。
可是除了这三个字，盛辞安又还能说什么呢？
“啪！”
一记耳光重重甩在盛辞安脸上。
他静静承受。
他抬起手，缓慢而轻柔地拍着柳念冉的脊背。
“念冉，没事的，都发泄出来就好了，不要让那些东西留在你心底，没事的。”
还是这样的话。
恍惚间，柳念冉好似是被十七岁的盛辞安抱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