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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过这些，生活中多了一个人，这对他来说也是全然陌生的，他一个人太久了，甚至没有过正常的家庭环境，在亲密关系中，他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做，她是他第一个这么亲近的人。
不过经过昨晚，他明白了，至少要开口。
他沉默良久，对她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在这方面，莫茉好像一个勤勉努力的学生，他觉得自己似乎在被她牵着往前走。
不过这样也很好。
饭后，秦砚礼要去公司。
年前的最后两天，秦氏正在筹备年会，但他的工作量依然没有减少，网络渠道这一类的工作，是全年无休的。
莫茉觉得他工作很辛苦，送他到门口，柔声说：“那你晚上早点回来。”
秦砚礼推门的手一顿，回头看她一眼。
她就站在那里，穿着很随性的家居服，很乖的样子，这是他的未婚妻，这个念头充斥在他脑海。
他不再是一个人了。
一切好像到这一刻，才有了真实感，这不是梦。
他折回去，搂着她，低头亲了亲她的脸，唇印在她眼角。
真不想走，尤其是看到她看着他的眼神。
他“嗯”了一声，“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