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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何晏也弄来一大包黄粉虫,还放在讲台上恶心老师。
他几乎每天都要被夫子留堂教育,还要请家长。
不过他爹是皇帝面前的红人,掌管皇宫内外安全,又是当兵出身,只给夫子撂下一句“我要是能管的了,还费劲巴力送到黄门干什么!一年学费那么贵,钱又不是白花的!”臊得夫子们再也不敢请这尊神过来了。
所有的规矩门槛都是给普通人设置的,遇到特权阶级那不过就是一纸空文,对于苏灿和何晏这样的人来说都是如此。
黄门只有升级考试没通过才可以劝退,没有学期中开除的道理。
升级考试三年一次,现在刚半年,还远不到时候。
何晏欺负人都做得光明正大,觉得倍儿光荣倍儿有面子,仿佛血性男儿就该让所有人都怕他,绕着他走。
所以一旦有人问起,他都把事揽在自己头上,供认不讳。
一边是苏灿死不承认,一边是何晏大包大揽,虽说慕烟澜心底认定了是苏灿搞的鬼,但是也没有办法。
夫子们拿何晏这样的泼猴也没辙,打戒尺就跟挠痒痒一个样。
至于罚站,他刚出门就跑得没影了,哪会听老师的乖乖受罚。
慕烟澜当然也要反击,虽然不是正面冲突,但是背地里也使绊子。
因为她保不准当面欺负人,苏灿这样的疯丫头会干出什么事来,万一真打起来再抓花她的脸就得不偿失了,还是用阴招保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