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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正着。
“呃……”
果然，人还是不能太好奇。被砸到脑袋的姜旭头嗡嗡直响，差点没站稳摔在地上。
他下意识伸长了手想要去扶不远处的球架，但无奈距离太远。就在他身子晃了晃即将跌到前的一瞬，程之奕从球场中央跑过来一把扶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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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睁眼，姜旭也知道来的人是程之奕。
周身萦绕的凉意，正是那人身上信息素给人一贯的感觉。
球砸在他头顶的右侧，摸起来有点疼，但应该没什么大事儿。缓过劲儿来的姜旭重新睁开眼，暗自庆幸还好没砸在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