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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下了,这次打死也不喝了。”
平生第一次,她落荒而逃,耳根发烫,觉得自己像个登徒子。
向来只听说过男人轻薄女人,女人轻薄男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她刚刚真的没有非分之想,但所作所为难免叫人误会。
祝观良气质斐然,是个真正的君子,自己刚刚那句话实在唐突,冒犯的过分了。
祝观良推开窗,亲眼看着她走远了,这才打开方才桌上的那本《诸病源候论》将里面夹着的一张纸条取出,就着蜡烛点燃扔进铜盆中。
夜风从窗户灌进来,吹的烛影摇曳,恍惚间似乎也闻到一阵香味儿,他低头闻闻自己身上,他自己身上何时有香味儿他怎么不知道?
周乐平服下过祝观良给她的药之后回去果然睡了个好觉,第日一早,曲昙叫她起床,顺便送来了铁匠打的面具。
她还惊讶,“这么快就打好了?”
曲昙道,“一大早就送来了,估摸着是怕将军急用,所以连夜打的吧。”
这个面具也是半面的,虽是铁制,但戴在脸上并不很重,没什么样式,就是个简简单单用来挡脸的东西,她还是很满意的。
去上朝前,祝观良又给了她两粒药丸,周乐平接过往嘴里一喂,看他的时候有些尴尬。
但祝观良脸色却十分坦然,“我今日要去山上,晚上或许会回来很晚......”
“你是大夫,又不是我府里的犯人,想去哪儿去哪儿,不用特意跟我汇报。”
祝观良接着道完下半句,“那两粒药是留着给将军晚上吃的。”
气氛一时间更尴尬了。
“那要不你再给我两粒?”
“是药三分毒,多吃无益。”
“那我现在吃了,效用应该是一样的吧?”
祝观良似乎是懒得跟她废话,拱手行礼,不等她发话就转身离开了。
周乐平摸摸鼻子,转身对上周乐麒一双笑弯了的眼。
“虽是几年不见,但你这
性子还是没变,永远都这么急躁,向来没耐心等人把话说完。”
周乐平讪讪的,“哥,你就别笑话我了。”
“有些话哥只在私下里跟你说,你这性子今后无论如何都得改改,朝堂可比不上你的军队,在军队里你说了算,但在朝堂上,风云诡谲,你的一言一行都会被人盯着然后无限放大最后传到皇上耳朵里会变成什么意思那就不得而知了。”
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