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傲轩小说网www.axxsw.net),接着再看更方便。
乐平慢慢啄着杯子里的酒,看姜轼趴在桌子上再没起来,反问祝观良,“你们既然是十几年的朋友,为何你落魄的时候你这位朋友却没对你伸出援手呢?”
“于我而言,贫富只是一种生活方式,我若是想,也可以过得很好,大富大贵享受过了,如今过得清贫些也没什么不好,还能省去不少麻烦。”
“果然是经历过大风浪的人,年纪轻轻就这么能看得开。”
“可我怎么听着将军话里都是讽刺之意呢?”
“有吗?”
她喝完杯中最后一点酒,站起来,“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了。”
祝观良站起来跟她一起离开,院子里远远候着的下人等他二人走了,才上前去搀扶姜轼回去
。
就去的时候要穿过铺子,周乐平到底是没忍住,驻足了好一会儿,看来看去,但就是不碰。
“这里没有外人,若是喜欢可以试试。”
周乐平瞥他一眼,你不就是外人吗?
“看着颜色好看罢了。”
人人都知道她是将军,也都知道她是女人,但她在这儿涂脂抹粉的消息若是让人知道了,肯定会有人议论不成体统。
在坊间大众眼里,你有了一定的权利,坐上了一定的位置,你就要放弃一些才显得公平。
她做了将军,同样的就失去了做女人的权利。
祝观良选了一盒胭脂,拉住她手腕,把她带到灯下坐好,伸手欲解下她面具。
周乐平警惕的一把扣住,“你做什么?”
“这个颜色适合你。”
“我说了我不用,看两眼就是喜欢了?那我还看了你好几眼呢,我就是喜欢你了?”
她把祝观良的手拉下来,愤愤起身,“别自以为是,你有什么资格替我做决定?”
这番话仍旧没有让祝观良脸上得表情有任何改变,周乐平有时候都怀疑他是不是木头人,因为被木匠削成这样,所以脸上才只有面无表情这一个表情。
她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他居然还无动于衷。
每次对他发火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非但不能解气,反而越来越气。
跟他计较迟早得气死,周乐平越过他径自往前走。
可没走两步就停下了。
她脸上倏然一轻,面具被人从后面解开,掉在地上,铁掉在地砖上,发出不小的一声响。
得寸进尺!
周乐平扬起拳头,祝观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