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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问题。就拿女性来说好了,就算义肢上穿的是长统袜、迷你裙,迎风走动也不会露出破绽。包在义肢外面的那层矽胶所呈现的颜色和触感,与真人的皮肤没有两样。
以我来说,不管是坐着、盘腿都很自由,要跑步、要跳舞也没有问题。既然都有装义肢的棒球选手了,那么,就算出现装义肢的短跑者也不足为奇了。
我之所以针对义肢做了这么多的说明是有理由的。
我决定杀害段内敬士,是在读了他的《尸体和口红》之后。不过,虽然我已下定决心,却苦思不出方法。段内这种杂碎不值得我为他坐牢,因此,我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杀掉,我绞尽脑汁地思索完美的犯罪计划。
我被从前的家教学生米乐所骗,去到她的家中,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让她以铁链绑住,这件事的始末前面已经交代过了。
米乐的计划非常成功,连身为作家的我都想不出来。她是在什么时候想出这个方法的?恐怕你去问她,她也只会告诉你:
“母亲来到床边,告诉我很多事,我只是照着母亲的吩咐去做。”
米乐当时的精神状态没有人能懂,不过,她的行为促使我将杀害段内的计划付诸实现。缠住脚的铁链让我想到完美的杀人方法。
没有人知道我的左脚从脚踝以下是义足。脚的截肢、义足的制作,甚至是步行训练都是在美国的医院进行关于这件事,我后面会详加说明。也就是说,在日本没有半个人知道这件事。当然,我自己更不会主动对他人提起。
米乐以要帮我擦掉裤子的污渍为藉口,在我的脚上缠上铁链,当时我人坐在沙发上,两脚张得很开。链子的一端和我左边的金库绑在一起,因此米乐绑住的是我的左脚。由于我的脚张得很开,如果硬要绑在右脚的话,就容易被察觉了。结果,反而因为这样称了我的意。
当然,被链子绑住的那一刻,我还是愣住了,只想着事态严重了。怪的是,当下我竟忘了自己装有义足。长时间用惯了的义足已经成为我的脚的一部分,有时候我甚至会觉得脚趾的地方有一点痒,明明它是铝合金和矽胶做的呀。
现在想来还真是滑稽,我为了把链条解开,竟然花了这么多力气,却始终无法把脚抽出来。当我深感绝望,瞪着自己的脚的时候,忽然想起左脚是义足,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我的膝盖下方绑着固定带,从那里伸出两条吊带紧勾住义足,此外,更有一层矽胶做的皮套把这些器具整个包覆住。我在义足上穿了薄薄的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