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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却和谢老夫人同龄般。
听着她咳嗽的厉害，芸娘忙问道：“二夫人可还撑得住？”
郑氏指了指旁边大殿后面的屋檐道：“扶我过去吧。”
王氏在一旁听到也嘱咐道：“小心着些。”
芸娘小心翼翼扶着郑氏离去后，谢安的眼神才看向了人群。
他面冷又是朝堂上的权贵，自然是他朝哪里看，旁人的眼睛也跟着转到哪里。
可一阵圈似的扫下来，倒是不知三老爷看向何处，一旁的亲戚心里都猜想估计只是随便看看。
众人都快冻僵时这番才接近尾声，谢安与谢诚一同上了神台，跪在蒲团上烧纸，玄色的斗篷顺势放在了地板上。
芸娘看着落在地上的斗篷暗想，若是沾了灰可怎么好。
“芸娘，这边快散了，陪我去佛堂找老夫人回禀吧。”郑氏声音没了力气，如摇摇欲坠的风筝般听得心里冷。
谢老夫人年纪大了，受不得冻就连佛堂也摆了三盆炭火烧着，进了门暖如春日，见郑氏回来，皱眉道：“怎么不早些进来。”
“给父亲敬孝，不敢不尽心。”
芸娘忙将郑氏扶到一旁榻上坐下，又倒了盏热茶道：“二夫人先摸着暖暖手。”
芸娘这些日子因为礼佛的缘故，倒是和郑氏走得近了一些。
谢老夫人神色自若道：“你倒是会服侍人。”
说话之间就传来一阵脚步声来，谢诚和王氏按着礼数出门送客，谢安不喜热闹，独自到佛堂来。
门帘打开一阵冷风钻了进来，芸娘忙问安道：“三老爷。”
谢安给谢老夫人问了安便自顾坐到了一旁，芸娘依旧也给他倒了盏茶送过去。
檀香的浓郁中隐隐藏着一缕栀子香，恰到好处地传到他的鼻息之间。谢安忙屏住了气息将目光放到了郑氏身上。
“二嫂辛苦了。”
郑氏有气无力地笑了笑道：“一家人说什么辛苦不辛苦，何况都是芸娘帮我操持的。”
芸娘奉了茶仍旧退到了郑氏身后站着，谢安低头藏在斗篷里的手正要按住手上虎口的顿了顿，继而抬眸道：“你也辛苦了。”
没曾想与他四目相对，芸娘本该紧张可叫他眸色清朗，连带着她也坦然许多，低声道：“三老爷言重了。”
谢老夫人笑着接过话道：“罢了，你们各忙各的都辛苦。”转目定睛打量一眼芸娘继而说道：“此事已了，再过些日子就是新年了，不如仍旧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