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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一句，“去看看祈儿吧！去送他最后一程。”
秦绾一愣，其实她想告诉德贵妃，她来之前就去祭拜过了。
可很显然，德贵妃这会儿说什么都听不见了。
若待德贵妃醒来后知晓她并未照做，这好不容易安抚下去的恨意说不准又会涌上来。
无奈，秦绾长叹了一口气，只能再次前往明王的灵堂。
说实话，这样的地方她是不太想来的。
那些白色太过刺眼，香烛的气味也太过强烈，特别是那口又大又黑的棺材，会让秦绾忍不住想到老夫人。
想到老夫人如今越发不利索的身子，想到林夫人说过老夫人只怕没几个月好活了，想到以后自己说不定也会在这样的场景里跟祖母相见，秦绾的眼圈便不自觉泛出了红。
她吸了吸鼻子，方才步入灵堂。
德贵妃既然说让她送明王最后一程，那总不会是让她行个礼就走的意思。
于是秦绾行完礼后便去了一旁为明王烧纸钱。
灵堂外的两名小太监瞧着这一幕，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
“那位秦姑娘看来对明王用情至深啊！今早刚来过，这会儿又来了。”
“是啊，你没瞧见她方才一看到明王的棺木眼圈就红了，好不可怜！”
“唉……多情自古空余恨……啊！奴，奴才见过秦大人！”
楚涧的脸，冷得好似被寒冰冻过，一双眸子扫过那两名太监，彷如声音都透着杀意，“宫里的规矩就是教你们议论主子的？”
两名小太监一愣，只觉得这秦姑娘也算不上是主子吧？
可看着楚涧冷漠的样子，心下慌乱不已，忙叩头，“奴才不敢，还请秦大人恕罪！”
秦大人今日的心情似乎不太好，冷哼了一声便道，“自己去领罚！”
两名小太监相互看了一眼，自觉倒霉，却也只能应了声是，乖乖离去了。
楚涧这才进了灵堂。
给明王上了香之后，他便走到了秦绾的身边。
察觉到身边来了人，秦绾抬手抹了把眼泪，闷着声道，“秦大人好大的架子。”
方才的动静，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看着她这副样子，楚涧眉头紧拧，心中莫名染上了不悦，忍不住出言嘲讽，“秦姑娘对明王还真是用情至深。”
“……”秦绾这才放下手中的纸钱，抬头看向楚涧。
她明明是被烧纸的烟给熏成这样的，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