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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皇帝服饰更显英俊,我却早已不是会偷看他的怀春少女。
“华华,做朕的皇后好不好?”他问我。
真是好笑,难道我是他的战利品吗?来见证他夺了皇位的荣耀?
“妾身低贱,配不上你。毕竟是花楼的名妓,马奴的妻子,怎配母仪天下?”我对裴允早就心死。
裴允痛苦地抱住我的双膝:“花楼已经被我烧了,华华,对不起,我是有苦衷的,当时我与朱遇联盟,若不把你交出去,你才是没了活路。”
我不去看他悲伤的眼睛:“那你又为何要和朱遇联盟呢,朱遇是康城叛贼将军的遗孤,我皇兄仁善给了他一条活路,他却转头叛乱,这样的乱成贼子,你为何背叛父皇?”
“康城叛贼?成王败寇,康城那位败了,就被说成叛贼,皇室赢了,就说成正统。华华,你父皇的天下,当初也是从康城叛贼手中抢过去的,对于他们来说,谁又是叛贼呢?”
“可那和你有何关系,你是皇姑姑的孩子,是父皇的外甥。你怎能为了权力,背叛他们。”
裴允苦笑一声:“我就是你口中康城叛贼的孩子,我真正的姓氏是司。当初城破,刘大本是我的哥哥,他给我换了百姓的衣服藏在井里,自己去把追兵引开。老裴侯爷当时是主将,他和月阳公主多年没有孩子,就把我捡了回去抚养。而大哥,当时也只是个孩童,就被割成太监,送入宫中做奴才,后来为了部拖累我,他以火烧,硬生生毁了面貌,后来我暗中把他接回了侯府。”
刘大站在裴允的身后,他虽然被毁了容貌,但仔细看去,轮廓几乎和裴允一模一样。
竟是如此,当初我遭遇宫变,一心想要报仇,刘大和裴允的心里有何尝不是呢。
刘大本是旧朝皇太子,却被阉为太监,服侍仇人。
此时殿里我们三人的命运,居然出奇地相似。
一阵啼哭声打破了安静,是司华饿了。
我转身回内室喂司华,刘大忙替我拉了屏风怕我受寒。
裴允盯着我在屏风上的人影说:“华华,上一代人的恩怨到我们这一代就终止吧。”
我不知如何作答,却已泪流满面。
我最终还是没有松口原谅裴允,却也不再排斥他来重华宫看司华了。
刘大很宠司华,甚至比我和裴允这两个亲生父母还疼他。
司华小小年纪就聪明得很,每回裴允一抱他,他就尿裴允身上,刘大抱的时候,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