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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义无神论者。”只要你能身手敏捷地拍打这些皮球,让它们四处飞舞不落地,那么事情还是很好玩、很有趣的;只有当一只皮球落到地上时,你才会产生和个人无关的某种伤痛感,就像有条狗死在主干道上叫人难受那样。
“马吉欧医生是共产主义者。”她说。
“我猜也是。我羡慕他。他很幸运能有信仰。我把所有这些绝对的事物都留在往见学校的小教堂里了。你知道吗,他们甚至一度以为我会蒙受圣召?”
“也许你是一个未能如愿的神父9。”
“我吗?你是在笑我吧。把手放这儿来。这玩意儿一点神学信仰都没有。”我一边自嘲一边和她交欢。我纵身扑向欢愉,仿佛跳楼自尽时投向人行道的路面。
那次短暂的激烈争吵过后,是什么事情又让我们谈起了琼斯呢?在记忆中,我把很多个下午、很多场欢爱、很多回讨论和很多番争吵都混在了一起,它们全是最后那场争吵的序曲而已。例如,有一天下午她想提早离开,当我问她为什么要走时——离安杰尔放学回家还有很长时间呢——她回道:“我答应过琼斯,让他教我玩金罗美纸牌。”那时离我让琼斯住进她家屋檐下才过了十天,当她告诉我这句话时,我立即感到了嫉妒滋生的前兆,就如同身体的第一丝颤抖是宣告发烧即将来临的前兆一样。
“那游戏肯定很刺激吧。你宁肯打牌也不想做爱?”
“亲爱的,能做的我们都做过了。我不想让他失望。他是个好客人。安格尔喜欢他。他经常和安格尔一起玩。”
很久以后的又一个下午,争吵以另一种方式开始了。她突然问我——那是我们身体分开后她说的第一句话——“小咬”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一种类似小蚊子的昆虫。怎么了?”
“琼斯总是管那条狗叫小咬,而它居然有叫必应。它的真名是唐璜,可它从来都记不住。”
“我猜你是要告诉我,连那条狗也喜欢琼斯咯。”
“哦,不过它是喜欢他啊——比喜欢路易还多。路易天天喂它,连安格尔想去喂它他都不允许,而琼斯只要喊一声小咬……”
“琼斯是怎么叫你的?”
“什么意思?”
“他一叫唤你就跑过去了。你提早走掉就为了跟他玩金罗美。”
“那是三周以前的事了。我后来再也没这么做过。”
“现在我们有一半时间都在聊那个可恶的骗子。”
“是你把那个可恶的骗子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