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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
那衣摆上栩栩如生的凤凰,以飞天的姿态居于红衣之上。
宋玉晚的嫁衣是最高规格的十二单,里里外外一共穿了十二件。
这身繁华的礼服,光是听听就够让那些金陵贵女们流口水的了。
当今陛下最小的幼弟和安国公嫡亲的孙女儿的昏礼,说是旷世瞩目也是不为过的。
宋玉晚盖着红色盖头,目光被红色所掩盖,耳边是叮叮咣咣的锣鼓声,异常的喜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新郎来了!”
宋玉晚的心紧了一紧,脑海里是韩世宜认真的神色,对她说:“晚娘,嫁给我吧。”
她在喜娘的搀扶下,一步步地朝大门外走。
“新娘子,抬脚。”
喜娘低声的提醒她小心台阶。
宋玉晚走到宋府大门前,回身对着宋府一揖,然后坐进红色的轿子里。
礼乐便又响起来。
今天的韩世宜仍然俊雅无双,那一身红色锦袍衬得他容色如神祗,眉目扫过身后的花轿,眼梢便带出一抹笑意,如枯木逢春般教人看了心中欣喜。
陈方豫着一袭绯色衣衫骑马跟在他身后侧,对于韩世宜笑得合不拢嘴的表现,他撇撇嘴说道:“殿下娶了晚娘,金陵城里恐怕有好几个人睡不着了。”
韩世宜很是得瑟,说道:“我管他们睡不睡得着,我能睡着就行了。”
陈方豫嘴里的那几个睡不着的人,其中就包括还在宫里养伤的韩延钰。
此时韩延钰坐在景仁宫偏殿的阁楼顶,三层临街的小楼上,推开窗就能看到繁华的金陵城。
夜晚时分,华灯初上,不远处的长街上是红色的一条龙,火灯明明灭灭的映在韩延钰幽暗的眸子里。
伤筋动骨一百天,他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方才能简单的活动。
身前漆黑的案几上,搁着一壶烈酒。
单平跪在一边,说:“主子身上还有伤,不能饮酒。”
韩延钰摆摆手:“今日晚娘大喜之日,该喝几杯的,你下去吧。”
冬日的风最是寒冷,冷风顺着窗子吹上少年消瘦的脊背,韩延钰闷闷咳了两声,一捂嘴,带出一丝鲜血。
病中最忌饮酒,但韩延钰只是想痛痛快快买个醉。
一仰头,又一杯烈酒滑入喉头。
这酒暖的了胃,却暖不了他的心。
晚娘,明明前世……你怎么不信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