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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陈家的公子来,不过是大家都来评评理,也好叫陛下做决断,此事该如何评说。”
宋玉晚一个皮球又把问题丢给宣德帝,暗示他陈赵两家都看着,你要不要徇私袒护儿子,自己看着办吧。
宣德帝第一次觉得宋玉晚这个女娃娃很是难搞,宋叙好歹还懂给三分薄面,但她可真是只认死理的。
“你想如何便如何吧。”
宣德帝想了想,觉得给韩延平一个教训也好,谁让他手欠,谁都敢打。
脑筋愚钝,确实该惩戒。
宋玉晚矮身一福:“那好,就依陛下所言,此事交由我处理,陛下放心,延平是我皇侄,我可舍不得下黑手。”
天知道宋玉晚皮笑肉不笑地说完这番话,连宣德帝都不信,在场人也更没一个信得。
“本来呢殿下说是家事,我刚好也很好奇,于是打听了一下,刚巧你的侧妃正在贵妃娘娘宫里小坐,我便派人去请了她,想好好问问皇妃这一身的伤是如何得来的。”
韩延平一听宋玉晚请了江云,觉得事情不大妙。
江云陡然被带进来,见这乌央央的一群人,不禁有些害怕,瞥眼看韩延平也跪着,心里更是慌慌的。
“陛下万安。”
江云跪下请安。
宣德帝摆摆手:“免礼。”
宋玉晚见她缓慢起身,语气冰冷:“都说三皇子府正妃名存实亡,全是你江侧妃当家,是也不是?”
江云笑了笑:“姐姐身子弱,平日府里的琐事确实都交给我,左右也是闺阁的事情,我也觉得太杂碎的恼人心。”
宋玉晚挑眉,原是个能言善辩的人,也难怪能给陈琳整成这副模样。
“嗯,既然是你管的,我便问问王妃这一身的伤是如何得来的。”
江云闻言,很是震惊:“姐姐如何得来的伤?”
见江云装傻,宋玉晚微微蹙眉:“你既然不知道,那我再问,今日王妃和王爷出去,你可知道?”
“知道的,出门前是我帮着备的马车。”
江云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又道:“殿下回来的时候怒气冲冲,像是和谁赌了气,但没在府里坐上多久,就又出去了,眉目里的担忧我瞧得出来。”
这颠倒黑白的功夫,宋玉晚还是有点佩服的,但她活了两世,什么幺蛾子没见过,江云道行还尚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