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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屋外阳光正好,他侧头倚在她的榻边小憩,阳光打在他的侧脸,白净的脸上是恬静的睡意。
很难想象这样美好的青年,是宋玉晚的噩梦。
韩延钰倏然睁开眼睛,看着宋玉晚,没有说话。
宋玉晚也冷冷的看着他,不说半句话。
“我没有碰你,你放心吧。”
韩延钰叹了口气,如是说道。
良久的静谧,宋玉晚眸色闪过一丝嘲讽,却还是没说什么。
韩延钰嗓音深沉,又道:“晚娘,我真不是故意的。
原谅我,好吗?”
“好啊。”
宋玉晚讥诮地看着他,笑了笑:“我原谅你了,你信了吗?”
宋玉晚冰冷的话深深地伤了韩延钰的心,一直以来她视他为恶魔,避如蛇蝎。
韩延钰发了狂,伸手摇晃宋玉晚的肩膀:“我究竟哪里比不上他,你别忘了前世他可从没管过你,那时候若非我在父皇面前说话,你早已经被赐死,韩世宜可不比陈方豫对你姐姐那般好。”
宋玉晚冷声笑笑:“那又如何?你们没有一个好人,我是恨他,但我更恨你!”
韩延钰拂袖而去,临走前在屋门口吩咐江央:“重新给她上药包扎,她若是死了,你也不必活了。”
韩延钰走后不久,宋玉晚就因为伤口反复崩裂,而发了高烧。
宋玉晚烧的脑子都不甚清醒,迷迷蒙蒙间有人在榻边低泣,宋玉晚含糊道:“哭甚么,我死不了。”
再然后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宋玉晚在病中总是反反复复的做着梦,梦里的情形是她不曾经历过的。
在灰色的天际下,零星有雪,是寂寥意味。
有玄衣青年跪在灰砖地上,容色隐藏在平静外表下,唇边带出一抹血迹,应该受了伤。
“你是不是还执迷不悟?”
“是,请皇兄成全。”
宋玉晚觉得声音很熟悉,仔细回想,发现是宣德帝和韩世宜。
韩世宜要做什么?
“朕饶她一命已是格外开恩,岂容你在这继续放肆。”
宣德帝仍旧是那副冷面孔:“怎么,挨了板子还不消停?”
“请皇兄饶过宋家。”
宣德帝对于韩世宜的固执十分的生气,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人还是这样不开窍。
宣德帝蹙着眉摆了摆手,侍卫便将韩世宜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