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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客户，挺漂亮的，还挺有钱，高傲得像只白天鹅。”
“宁宁……”
“我没妒忌，我知道我和周靳声不可能，纯粹就是肉体关系，等他玩腻了，我也该滚蛋了。好在他很大方，我可以捞回本。”
姜瓷从程安宁那听出了不甘心、又无奈。
程安宁点了根烟抽起来，“这半个月他应该快玩腻了，每天变着花样，我都烦了。”
可说着说着，程安宁有点哽咽，她的暗恋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现在和周靳声的关系更不光彩，想和别人竞争都没机会，在起跑线上她就输了，输得彻底。
姜瓷拿来烟灰缸，心想她抽烟总比喝酒好，抽烟是慢性毒药，喝酒是立即见效，前者还有机会改，后者宿醉的反应强烈，还会耽误第二天上班。
程安宁抽了一会烟无意间瞥到姜瓷脖子上的戒指，问她：“你脖子上那个是什么？”
姜瓷不喜欢戴首饰，认识她那么久，没见过她戴过什么东西，耳环也没有，更别说突然搞了个戒指挂在脖子上戴。
姜瓷说：“没什么，戴着玩。”
“有不把我当外人了，是不是，快，老实交代，是谁给的？！”
姜瓷不想在程安宁情绪低落的时候觉得自己很幸福的样子，她才没有说实话。
程安宁震惊，“顾延昇吧？都送戒指了，我敲，不会求婚了吧？”
“没有，不至于。”
虽然他说无名指的位置留给他。
但他们其实都心里清楚，谈婚论嫁没那么简单。
每一关都很难。
程安宁若有所思，说：“看来，顾延昇是来真的，就算不是来真的，也愿意哄你，戒指都上了。”
姜瓷：“宁宁，你……”
“放心，我没那么脆弱，何况你高兴，我也高兴，我是真替你开心。”
程安宁抱住她，“瓷宝，我很羡慕你，你喜欢的人刚好也喜欢你，还是真心把你当回事的感觉真的很好。”
感情这事，说不准的。
程安宁又跟没事人一样，“瓷宝，你不能学我，我就是个深刻的例子。”
“宁宁，实在辛苦，要不放弃吧，趁现在还能抽身……”
程安宁的情绪，姜瓷能感觉得到。
一个人的喜怒哀乐都能表露在周身气场里。
程安宁没有回答。
好像已经晚了，已经深深陷进去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