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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的温度和他的保持一致,分不清谁更热一点,她几次不动声色挪开,都被他勾着小腿勾回来,后面放弃了,干脆不动。
顾夫人和顾延昇对视,暗流涌动,气氛一下子就变了,顾夫人忍了又忍,装作若无其事似得,说:“怎么不适合了,姜瓷对温聿风的印象挺好,人家哪里不行了?”
“我说不行。”顾延昇强势,泰然自若。
顾夫人:“你说了不算。”
“怎么不算,姜瓷是我……”
姜瓷浑身血液倒回,太过用力,握着筷子的指关节泛白,后颈仿佛千斤重,喉咙更像是塞满棉花,动弹不了,更发不出声音,桌下顾延昇的腿又烫,存在感又强。
她有种被架在火上燎烤的窒息绝望,连带耳朵都烧起来,一片通红。
“是我的外甥女,怎么说我这个小舅也得做得尽责点,不能白让她喊我小舅。”
顾徵月早就察觉到气氛的微妙,及时站出来说:“妈,看你们说得,姜瓷要是不喜欢,也勉强不来,主要还是看他们自己的意愿,何况姜瓷现在还小,又不着急,慢慢来。”
顾夫人心里头忍了又忍,刚刚那一瞬间,她很担心顾延昇会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比如那天在姜园,他张口就来说什么姜瓷在他床上,那会只有他们俩,他胡说八道没外人听见影响不大,就怕在人多的地方说出来。
同时松了口气的还是姜瓷,手心已经渗了冷汗来了,说不害怕都是假的,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害怕得多得多。
顾延昇慢条斯理夹了菜放姜瓷碗里,“是不是,小外甥女。”
姜瓷不敢抬头看他,心虚到极点,想起前天在医院走廊上撞见他和叶繁姿说话那次,她当着叶繁姿他们的面喊他一声小舅,她觉得,这会他是在“报复”,故意喊她外甥女。
顾夫人斟酌了会,说:“既然姜瓷不着急,那你呢?你总该着急了吧。”
在顾夫人看来,这两个人必须有一个尽快定下来,谁都行。
顾延昇扯了嘴角,“我着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