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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做过记录，你随时都可以查阅。”
陈燕州站在落地窗前，他背对着她们。
接近一米九的身高，格外挺拔。
他偏爱深色系，也总能让他看上去更加冷冽。
宋轻的话说完，他才转过身。
逆光的原因，他的面容有些模糊，但是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仍旧很强。
他垂目看向宋轻：“记录？你说的是那一堆造假的记录吗？”
宋轻的那一堆记录，确实天衣无缝。
可是今天早上，江未晚和叶芸就已经带来几个工厂的工人。
说是之前无意听到过宋轻和王厂长，以及几位骨干密谋。
说等到钱到手，就会分给他们。
他审视的目光落在宋轻身上，带着铺天盖地的寒气。
“宋轻，你宋家的人，不是做不出这种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