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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
“喝吧，淋雨滋味不好受。”
沈锦瑶端起茶，微微一怔，什么都瞒不过他。
看来霍石岩说得对，她去霍氏偷看项目文件，霍宸恐怕早猜到了。
那他为什么不阻止？
沈锦瑶喝了一口茶，是她喜欢的茶叶，霍宸泡的浓淡也刚好，喝进胃里，全身都暖暖的。
她轻瞥霍宸，小心问道：“小叔，那大哥……”
霍宸缓缓转动红翡扳指，眸底森寒：“合作送给他都行，但他吃得下吗？”
沈锦瑶听了脸色比之前还要苍白，握着茶杯的手都在颤抖。
“你什么都知道！所以任由我传递消息！你利用我去对付大哥！”
霍宸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沈锦瑶猛地起身，手里的杯子砸在了地上，碎片划破了她小腿，她也毫无痛感。
“你们都在利用我！看我接近你讨好你，纠结挣扎，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笑？你和大哥有什么区别？”
她在这些人的斗争中，连蝼蚁都不是。
“不……”
霍宸刚开口，就被手机铃声打断。
掏出手机，屏幕闪烁着宋宛秋三个字。
他起身拿着电话走到了阳台，背对着沈锦瑶不见神色。
只是刚才还说忍不住的男人，顷刻间便是一副冷淡模样。
可他和宋宛秋说话的语气却很轻柔：“嗯，来了。”
挂了电话，霍宸穿好了衣服，没看沈锦瑶就走了，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沈锦瑶早有预料，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安静地坐着，手里还捏着愈合贴的包装纸。
她知道，霍宸的心里只有宋宛秋。
沈锦瑶麻木地坐了很久，直到门铃再次响起。
她拉开门，是外卖小哥。
“小姐，对不起，送的有点晚了。”
“没事。”沈锦瑶扬起笑容。
对面外卖小哥却吓了一跳：“小姐，你要是心情不好就别笑了，对了，你腿流血了。”
沈锦瑶提着外卖低头，发现小腿上已经多了一条血痕。
连个陌生人都看到了，霍宸看不到？
只是视而不见而已。
沈锦瑶收笑，说了句谢谢就关上了门。
坐回沙发，她抽了纸巾随意擦了擦血迹，打开了电视，挑了一部喜剧，一边看一边嗦粉。
每次看到精彩的地方，她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