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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桑桑突然有点慌乱，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她俯身去扶游溯：“你还好吗？”
游溯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没问题！”
乔桑桑叹了口气：“抱歉，是我惹出来的麻烦。”
游溯却笑了，他说：“住在我这里的人，就没有一个不会惹麻烦的，你这样我反而倒放心了，你安心住着，我会护着你的。”
很快，他又有些迟疑：“你从我面相上看不出我妹妹的下落，那看我妈呢？”
乔桑桑就仔细看了看叶宁的脸，子女宫一样晦暗不明。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看不出来。”
但她的目光还停留在叶宁的脸上。
她觉得叶宁的样子让她有那么一丝丝熟悉。
＊
回到房间里，乔桑桑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用手机下单了几样东西。
小纸人被她放在窗台上，想着过一会儿给它弄个地方睡觉。
但是小纸人却并不安静。
乔桑桑在那里扫地，它在那里抽自己，是一直不间断地抽。
抽得太多了，搞得乔桑桑不得不放下笤帚拦住它的手。
但只要她放开，小纸人就还是在那里疯狂抽自己。
乔桑桑最后没办法了，拿出剪刀咔咔几下给它手脚都剪没了，然后再次放回窗台上，自己搞卫生去了。
她觉得自己的这个小式神有点奇怪。
师父以前做出来的式神都木木的，主人说什么它就做什么，再不然就算是有点意识，但也仅限于很简单的日常行为。
像今天小纸人这样的情况，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
灵清很快回复：这样的情况也有，但不可控因素极大，要注意它的动向和行为，不要放它自己乱跑。
乔桑桑收拾完之后，就给小纸人下了一个禁制，如果小纸人不听话，她随时可以让它无法动弹。
小纸人：“做什么？”
乔桑桑：“喊主人。”
小纸人：“呵呵。”
乔桑桑：……这纸人为什么会嘲讽主人？果然有问题。
此时的小纸人脑海里也是惊涛骇浪。
如果说刚刚苏醒的他，脑子里还迷迷糊糊，只记得身为式神的使命是保护主人，那么现在他已经忘记式神的使命了。
因为他不是式神。
他是顾怀榆。
堂堂玄门之首顾家的掌门人。
但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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