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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展一般。这种对市场的判断话术，叶天乐是和江允学的。
本来就因为赶ddl而烦到不行的朱潇潇一听这话，直接炸了：“何不食肉糜！你以为现在日子有多好过？经济下行，基金亏得我妈都炸了！你记不记得上次和我一起见的那个朋友，在湘菜馆那个？”
叶天乐努力回想，但他实在记不起那人的长相，或许是太过普通所以没留下太深的印象。但他记得称呼，因为实在太过特殊：“你叫她摇钱树那位？”
“对，”电话那头安静下来，似乎停下了画笔，“她在绿江清水网写小说，今年一毛都没赚着还在倒贴。”
“这也太惨了吧！”叶天乐听得聚精会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