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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大动干戈的事。
那就只能是宴老将军看不惯他,铁了心要阻拦。
重尘缨半阖着眼睛,依然靠在墙壁上,还是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只是忽得唇角微弯,冷不丁冒出了声嗤笑。
他重新站直,周身荡起无形的火焰,灼烧气流,扭曲视野,叫温度都霎时膨胀起来,弥漫着怒张的气。
这熟悉却又陌生的触知让宴知远皱起眉,定定开口:“这是玄门?可为何会。。。。。。”
他停顿思索一瞬,看向重尘缨的表情更为复杂:“莫非是第八重?”
重尘缨低着眼睛,没理会他的疑问,只强行压住瞳孔深处涌起的暗涛,字字顿挫:“宴老将军,看在您是宴七父亲的份上,我只当今天从未见过您。”
挑衅他的人无一例外都是个死,更别说宴知远还想杀他。
可那是为了宴玦,也是宴玦的父亲。
左手的拳头紧紧捏紧,指甲嵌进肉里,血溢出来,让疼痛清醒神经,把沸腾的邪与恶也带走了。
“所以也请您,不要找死。”
戾气压在齿间。
重尘缨不是什么好人,更是满身反骨,越是阻拦,他就越是要得到。
更别说那幼苗早已扎根,占领满立锥大小的心脏,放纵着根茎抓挠临界血肉,隔靴搔痒。
妄想已久,难以忍耐。
那便一刻都不能再等。
就要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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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玦复完命,和温钟一道从宫里往外走。
路上红墙歃血,白璧染瑕,是叛军作乱遗留下来的痕迹。太监侍卫人来人往,急着救命包扎,忙着搬运尸首。
宴玦看着两个太监拖着一具尸体从自己擦肩而过,恍惚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叫停了他们。
温钟好奇,跟着凑过去,可什么也没看出来,只是一个不认识的小孩。
可宴玦却瞳孔骤缩,霎时僵在了原地。
面熟的小孩双眼紧紧闭着,苍白眼皮上几根青色血管异常扎眼,是狰狞的诡异的网。胸口红色晕染成黑,被刀剑贯穿心脏,一击毙命。
是土土,之前那个帮他给重尘缨送花,蹦蹦跳跳的小男孩。
肉身衰败的血腥死气难以掩盖,可在这满地沼泽里却能隐隐嗅到花草和根茎的土壤味道,是长久身在幽静花圃,一点点浸染上的。
本应该出苗,生长,然后盛放,可是如今都不在了。
宴玦从前很少为无辜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