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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胳膊和衣袖把整个人罩住,脸颊贴着脸颊,轻着嗓子说话:“醋劲儿这么大?”
宴玦往后一抖肩膀,语气生硬:“别碰我。”
重尘缨晃了下,没被甩开,反倒抱得更紧,脸埋进肩窝里,声音也黏了起来:“宴宴,好宴宴,是我不对,我不该逗你的。。。。。。”
可宴玦不接话,依然淡着脸,毫无波澜和起伏,也许是最近的日子太过舒坦,以至于都快让重尘缨忘了这副表情。
无视,拒绝,不在乎。
过去的恐慌忽然间涌上来,巨大的落差更是让他霎时慌了神。
何曾想过会这样。
胳膊和脸颊猛一贴紧,眼皮眨个不停,竟然连泪珠也不受控制地滴了下来:“宴宴。。。。。。别这个样子好不好。。。。。。”
嗓子也哑了大半,坑坑洼洼地泡在水里:“不要,我错了,别不要我好不好。。。。。。”
宴玦眉头一紧,偏头看着他,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你干什么,至于哭吗?”
他转过上半身,手臂伸出来抱住人,掌心按在头顶,一边摸一边笑:“看来你也不怎么禁逗。”
重尘缨熏红着眼睛看他,终于停了气,吸了吸鼻子,又把脸埋了进去,委委屈屈:“你吓我。。。。。。”
宴玦在他发顶亲了口,抬起手里的河灯,问道:“要放河灯吗?”
重尘缨把脸扬起来,听见宴玦继续说道:“北洲有一个习俗,在灯芯上写下自己和伴侣的生辰,就可以长长久久,永远不分开。”
“你信这个?”嗓子还有些潮湿,没缓过劲儿。
“现在可以信。”
宴玦音调带笑,捻起岸边备好的笔杆,把自己的生辰写了上去,正想写重尘缨的,却忽然发现两个人好了这么久,重尘缨竟从没提起过自己的生辰。
于是便偏过头,看向眼睛询问。
重尘缨征了一瞬,低声说道:“但是我,不知道自己的生辰。。。。。。”
他还挂在宴玦后背上,语气很轻:“我从记事开始就在流浪,后来被抓又被救,连自己具体活了多少年都不知道。”
宴玦没吭声,沉默着去摸他的手腕。重尘缨知道他要做什么,也没阻止,只是继续说道:“我的骨头被再逢春破坏过,摸不出来骨龄。”
宴玦呼了口气,脑袋微微后仰,同他的脸颊亲密贴在一起。
重尘缨无所谓地笑笑,把他的脸掰过来亲了一口,安慰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