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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他忍不住朝着柳清月所在的方向挥了挥手。</p>
见到这一幕,原本嘴上还说着不想相见的柳清月,眼神顿时变得温柔起来,脸上也露出了淡淡笑容。</p>
先前的错觉消散。</p>
自己这个徒弟,从来都没有变。</p>
他还是那个少年。</p>
一旁,慕水芸注意到了柳清月的情绪变化。</p>
她心中微动。</p>
以前只是听闻过这对师徒情深,现在亲眼所见,传闻确实没有虚假。</p>
想到这里,慕水芸不免感慨。</p>
“柳长老还真是看重自己的徒弟,能有你这样的师尊,苏凌当真该好好庆幸。”</p>
慕水芸自己也有徒弟,但除了慕绾绾这个亲生的女儿,其他弟子在她门下,并不能享受到对慕绾绾那样无微不至的关怀。</p>
毕竟师尊也是人,也需要大量资源修炼。</p>
多一分给徒弟,就少一分自己。</p>
无论日后徒弟的成就如何,在他们彻底成长起来之前,都是在吸师尊的血。</p>
因此,很多志在成皇成圣的元者,都会少收,甚至不收徒弟。</p>
就算要收,也是尽量挑选天赋异禀的弟子,这样才能把好钢花在刀刃上。</p>
而像柳清月这种。</p>
明明和自己的徒弟非亲非故,甚至她的徒弟在之前还是一个修炼废材,她却还是花了那么多的心血和代价培养。</p
这样的师尊,简直可以算得上是万里挑一。</p>
念及于此,苏凌能够崛起,也就不奇怪了。</p>
能成为柳清月的徒弟,本就是他最大的机缘。</p>
此时,面对慕水芸的夸赞,柳清月只是平静的回应道:</p>
“慕长老过奖了……苏凌能有今日表现,离不开他自己的努力。”</p>
如果不是苏凌自身足够努力,就算有柳清月的帮助,他也很难逆袭翻身。</p>
而且,正是因为苏凌的不放弃,柳清月才铁了心要帮他到底。</p>
“柳长老还真是谦虚……”</p>
慕水芸失笑着摇了摇头,对方明明年岁不大,处世性格倒是独立特别。</p>
想起年龄的事,慕水芸若有所思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