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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前往文广堂进学。
进到甲班，姜怜月又见到了角落里的许清瑶。
许清瑶偏爱穿淡色的衣裳，这个习惯像极了那个男人。
姜怜月想，怪不得他们前世能成为夫妻，果真是天生一对。
姜怜月伏在书案上手指转着毛笔，想了想，她便走到了许清瑶的面前。
见是她，看书的许清瑶停下了动作。
她眼眸弯着，浅浅一笑，岁月静好的样子，“你就是夜家表姑娘吧？”
“有什么事吗？”
见姜怜月没说话，许清瑶微笑不变，“还是说姜小姐跟夜二小姐一样知道了我昨日同夜公子出行顺带问了他功课的事？”
她垂下眼帘，我见犹怜。
“夜二姑娘不喜我靠近她的长兄，可我寻夜公子本无关男女之情，我与夜公子在志趣有点投缘，是以交流学问，做学问是高洁的事情，夜公子怎么可能会对我动情呢……”
“许姑娘，我丫鬟给我泡了点碧螺春，你喝吗？”
而她手上正握着精致的茶盅，友善得像邻家妹妹过来问她要不要吃茶。
空气一下子静了下来。
许清瑶手里捏着的羊毫没有松开，紧紧捏着。
姜怜月的眼睛黑白分明，语气问得诚恳，又好像不是有意。
许清瑶脸上依然挂着完美的笑容，神态自若。
“姜姑娘好心了，我不喝。”
刚巧夫子进来了。
姜怜月微笑，走回自己的位置。
只是转身时，她脸上的笑容变淡了。
她觉得许清瑶也像重生了。
否则，她怎么会提前出现，还与夜凭出双入对。
而且陈世楼那件事……
课上，姜怜月侧目，时不时地看向那边的许清瑶，而对方身段优雅，依然在认真聆听，好像一点儿都没有被她的话而影响。
姜怜月回想起了前世。
是她给许清瑶送去了对方此生最大的仪仗。
前世她乱点鸳鸯谱，宫廷牡丹宴上，她遇到了新婚不久的夜大人。
她问，表哥可有怨言。
夜大人低眉垂目，“微臣与娘子新婚燕尔，举案齐眉，不曾有怨言。”
他古井无波，波澜不惊，这张平静淡然的脸在她眼前从未露出过这些以外的情绪。
望着他跟发妻伉俪情深的一幕，姜怜月一下便觉得索然无味。
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