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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人家说的好像也不无道理。
她的唇抿得紧紧的，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
裴瑾州并未转身看她，而是对程念初说，“闹够了没？”
程念初闻言，挑眉，“怎么？你也学秦严，准备来个日久生情。不舍得我这么对她？心疼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语气听起来终于有些咄咄逼人。
裴瑾州拿她没办法，只好放软声音，“不是你想的那样。”
程念初，“那是哪样？”
裴瑾州，“要离婚了，总得给她点补偿。”
说完，他伸手，继续道，“你手上的东西，就是我对她的补偿，毕竟是我把她害到失去生育能力的。”
桑梨听到这话，整个身体晃动了一下，人往后踉跄两步。
裴瑾州怎么可以如此气定神闲地将她的隐私说出来。
而且，原来他心里是明明白白的。
那个孩子没了，她以后无法怀孕了，都是因为他把她推进狼窝里造成的。
这么大的伤害，他却说得轻飘飘的。
那语气比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还要无所谓。
桑梨看不到自己的神情，但是她知道，一定很难看。
她不想继续被他们当小丑一样拿来做话题，什么都没说便转身迈开步伐往另外的方向离开了。
她刚走几步，身后就传来程念初的声音，“人走了，还不去追？”
裴瑾州，“不用。”
“东西呢？”
“扔了！”
桑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的出租车，她的心绪是恍惚的。
好在她没忘跟司机说去哪里。
报出地址后，她像是失去力气一般，背看着坐椅，闭上眼睛，任由那不受控制的泪水往下流着。
她没发出一丝声响，一路上都是无声落泪。
她知道，这泪水不该流的，可就是控制不住。
脑海里各种画面像电影场景一样，来回轮换。
她实在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裴瑾州。
这一天，桑梨在医院呆到很晚才回花溪别墅。
裴瑾州没回来。
不过却让李助理送了东西过来。
是他让程念初扔掉的那些。
是重新买的，除了多了个手镯，其他都没变。
桑梨隔天出门的时候，把桑瑞的那些文具送给护工阿姨，她家也有一个像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