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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莱一记冷眼扫过去：“你管的也挺宽，我和朋友打电话都要管？”
王妈微微一愣，对上宋芩质询的神色，嘴硬道：“怎么可能！明明是姜小姐在房间里自言自语，我不可能听错的！”
“那你是觉得，我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撒谎？”姜莱嗤笑一声，将手机的通话记录放在王妈的眼前，“耳朵聋了，眼睛总不瞎吧。”
王妈定眼一看通话记录，满脸见鬼的表情，她双腿一软，撑不住得连连踉跄几步——
怎么可能？
千禾小姐和她说的不是这样的！
“王妈，怎么回事？”宋芩蹙眉稳她，声音里隐着几分薄怒。
王妈是千禾出生的时候就招进来的育儿嫂，在顾家近二十几年，向来勤恳老实。
她也正是看中了这点才信她的说辞，没想到全都是子虚乌有的东西。
“夫人，我……我也不知道！”王妈的嘴唇都在颤抖，紧紧地咬着后槽牙，不敢把知道的事情透露出去半句。
要是被那位知道的话，她就真的完了！
姜莱继续煽风点火，懒懒地将手机放回口袋里：“没弄清楚的事情就急着往别人身上扣帽子，你们顾家人都是这样一脉相承的？”
还好她早有准备。
在用通讯符联系师傅的时候，就已经考虑到了这一步，使手段伪造了通话记录。
否则今天想解决这个问题的话，没那么简单。
“特别是顾夫人，底下的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半只脚入土的人了，连一点辨别是非的能力都没有？”
姜莱又将矛头指向宋芩。
宋芩的脸色憋得有些青紫，强烈的羞耻感和难堪不断袭来。
她之前说的话有多伤人，现在就有多后悔。
“这件事是我没有了解清楚。”宋芩拉下脸来，“但是你在房间里放的这些东西，不就是装神弄鬼来的！我说的有错？”
她的目光瞥到桌上的符纸和朱砂，微微弯的背稍稍直了些。
王妈说的话是假，但姜莱装神弄鬼是真。
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摆到明面上了，她要狡辩也是强词夺理。
姜莱轻笑，语气不辨喜怒：“我会给顾夫人一个满意的答案。”
她上前将散落的符纸和朱砂整理好，径自上楼将为数不多的行李收拾好。
宋芩看着她拎着行李箱下楼，心底涌上一阵异样的感觉：“你要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