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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一脸真诚地看向眼前的男人，那表情仿佛真的很用心在跟他交流“他是不是人”这件事。
陈先生立刻被这表情狠狠给刺激到。
“而且，陈先生觉得贵吗？你之前找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那能一样吗？我住大别墅，我能是普通人吗？我……我肯定不觉得贵啊！我能付得起这个钱，但多数网友是穷逼，付不起啊！”
声音落下，陈太太连忙拉了拉他的衣服，示意他不要被秦川牵着鼻子走，连“网友是穷逼”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陈先生这会儿也冷静下来，连忙对着镜头跟所有的网友道歉。
“抱歉，宝宝们，我刚才说错话了。请你们原谅我。”
“主要吧，我以前也是穷逼，以前经常在直播间里蹲各种优惠，所以才会这么说的。”
“其实来我直播间的宝宝们很多都是种子选手哦，只要财神眷顾你们，你们也能跟我们一样呢！一飞冲天。”
陈先生哄了几句网友，又对着秦川发问。
“作为同行，我还是有几句话要问秦先生的。像你刚刚说了，已经接了这多单子，那你忙得过来吗？你以后会不会请人代笔呢？如果请人代笔，请问你又如何对得起你的价格，对得起你的客户呢？”
“首先，关于你说贵，我要反驳。我认为艺术的东西是不能单用价格来衡量的。而且，我没有强买强卖。
市面上的墙绘有很多，但我这个设计图，立体和平面的混合创意，以及这个配色都是独一无二的。这就是这副墙绘本身的价值。我是它的创作者，我愿意给它定什么样的价格是我的权利。
其次，你说的代笔，后续应该会有人来帮忙，但我会分两个价格。一个是全程我主笔的价格。另一个是我负责勾线和监工的价格。这就是不劳你费心了。”
陈先生笑得生硬，三两次交锋都没占到上风就没再说什么了。
陈太太说了几句，也把直播设备放在这边就走了。
这会儿，秦川的墙绘价格被泄露出去后，两个直播间的网友开始沸腾起来。
【卧槽，一平方四千啊！好贵啊！】
【就墙体的彩绘，一个房间就要差不多十万！】
【要不起，真的要不起。】
【之前就听别人询价说是四千。我还不信，没想到在陈先生的直播间蹲到价格，还蹲到本尊官宣啊！】
【震撼啊！我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买一平方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