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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质问的也是他们。
看我发笑,许长岁攥住我的手:
“你我还未和离,仍是夫妻!”
“呵——”
这下我是真的笑出声来。
我们之间根本没下婚书,哪里需要和离书!
许长岁异常执拗:
“我们拜了天地,又有高堂作证......”
言辞恳切,满含情意。
只有我知道,这几年我过的有多艰苦。
我时常梦到熟悉的院子里爹撒手人寰,季清月窗口冷笑。
崩溃转过身,许长岁一脸阴沉地质问我:
“为什么要杀死小白?”
画面一转,村子里的人将我死死围住。
我向许长岁求救,他却无动于衷冷眼看我身陷囹圄。
自己在未知的黑暗中打圈。
醒来时满脸泪痕,冷汗将被褥浸湿。
只有看到爹在医馆中忙碌,才敢将心一点点放回肚子里。
逐渐的,我也能分辨梦中和现实。
过了很久,也不再梦见这段仿佛前尘般的往事。
只是今天猝不及防的相遇,将这一切又勾出来:
“长岁......”
这是我为他取的名字。
那时他危在旦夕又记忆全无,我希望他长命百岁。
他忽然间住了口,眼尾泛红。
“我想安稳度过这一生,别打扰我了。”
“你若是想要和离书,我这就去写......”
“不要,我现在不要!”
攥着我的手腕不住地颤抖。
关上门仿佛用尽了力气,手腕上有些瘙痒。
是一条粗糙的红色线圈。
成亲那晚,许长岁少有地羞红了脸。
我们相拥着饮下合卺酒,我衣服上的流苏挂在了他的配饰。
没做结发之礼,我从衣物上取下少许流苏,做成了两个线圈。
如今已经泛旧,物是人非。
12
老爹听见了声响,举着烛火出来:
“小春?你怎么这么狼狈?”
我随意擦了两下眼睛,视线昏暗:
“外面刚才起了大风,卷起好多土。”
我随意扯了两句,糊弄过去。
爹上了年纪,眼睛也不太好,只有唠叨没变:
“听着你声音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