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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塞两个进来，校长就为难了，只好先问：“两个孩子之前成绩怎么样？都是高中水平吗？”
C耀是高中水平没问题，之前还是首空附高毕业的，但程琬嘛……C二叔想到大哥在电话里说的，“我侄子是高中水平，但我侄媳妇儿情况有点特殊，她之前在乡下，只念到小学毕业，但是据说她一直在自学，水平跟高中生差不多。”
什么？小学生？
校长简直怀疑耳朵听错了，跟C二叔确认后，摆手道：“C主任，不是我不帮忙，我们学校高三的学习进度本来就快，而且大部分都是在复习之前的知识，不会再重新教，你侄子倒是可以插进来，但你侄媳妇这种情况，我建议从初三开始念。”
“再着急考大学也还是要根据自己的学习情况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反正再怎么自学，小学水平也不可能达到他们学校高三生的水平。
校长答应给一个名额，算是给面子了，C二叔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回家后，C二叔给大哥C振国回话。
“大哥，要不就让小程从初三开始念，如果水平真的不错，那今年九月就升高一了，过三年高考也不错，她年纪又不大，不用这么着急。”
那些大龄知青着急他理解，程琬小丫头片子，还不到19岁，急个什么劲儿？
C振国：“行，我问问小程，你也再问问其他学校，能不能接受这种情况的插班生。”
C二叔：“好。”
挂了电话，C二叔又去联系片区排名第二的学校，八中。
八中校长倒没一下否定，说可以让程琬过来试听一下高三的课程，看能不能跟得走进度。
想着到时候听完课，让程琬自己主动放弃，这样不得罪人。
C二叔正好路过文工团，想着把这个消息告诉程琬，让她找个时间去学校听听课。
结果到文工团，程琬不在。
程琬今天去飞行基地了，去填家属登记表，她领证后跑去闽省了，还没来得及完善基地的登记材料，今天正好有时间过去补填。
飞行基地。
程琬填完登记表出来，碰到孙长征，孙长征喜笑颜开地喊了声嫂子，然后给程琬讲了个八卦：
“嫂子，王婷婷和马志刚掰了！”
“准确说，王婷婷被分手了！马志刚主动提的！”
“啊？真的呀？”八卦是人的本性，程琬也不例外，只是她没想到马志刚这么果决，这从照相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