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驶座的向涵一眼，见向涵没注意到她这边的情况，才放下心来。
到了学校，纪景心亲昵地抱了抱向涵：“妈妈，那我先进去啦。”
“嗯。”
纪景心没注意到向涵的冷淡，蹦蹦跳跳地进了学校。
回了公司不久，向涵就收到消息，说纪羽泽临时有事，原定今天早上十点的会议推迟到下午进行。
纪羽泽所谓的有事，其实就是亲自去照顾生病的林芜。
向涵没什么反应，专注地忙自己的工作。
下午两点左右，纪羽泽应该是回公司了，因为姜哲联系众人说下午三点开会，又让她给纪羽泽泡一杯咖啡。
开会时，在纪羽泽进入会议室后，向涵敲键盘的手忽然一顿。
他身上的衣服换了。
不是早上那身。
他早上去见了林芜，林芜病着，他们不一定真的做了什么，但也很可能是纪羽泽心疼林芜，上床去陪林芜睡觉，哄她入睡……
这么想着，她神情一时恍惚。
可能是以为她在不分场合地对着他犯花痴，她回神时，发现纪羽泽正冷漠地看着她。
想起他对林芜的温柔和照顾，和对她的不耐和冷漠，向涵手握成拳，收回了目光。
开完会没多久，姜哲过来找她，说她的交接工作做得差不多了，她明天就可以不用到公司来了。
向涵：“我知道了。”
这事就算姜哲没提，在她把手头上这点工作完成之后，她都会主动去找他提这件事。
既然他亲自来了，倒省得她跑一趟。
姜哲没想到如此会答应得如此干脆。
“你……”
向涵伸手：“多谢你这些年的照顾。”
姜哲还没回神，却也伸了手出去跟她握了个手：“客气了。”
向涵收拾了下自己的东西，就离开了。
姜哲不敢相信，向涵真的就这样走了。
“发什么呆呢？”程源拍了下她的肩膀。
“向涵离开公司了。”
程源愣了下：“当真？”
她真的舍得离开公司？他怎么这么不信呢？
他向笑了下：“她现在是走了，又不代表她不会想办法回来，等着吧，估计过不了多久，就在纪老夫人的帮助下回来了。”
姜哲没说话。
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从向涵最近给他的感觉，他觉得向涵是认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