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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
她也乐在其中。
今天是冬至,飘着似有若无的雪花。
没人求医正好,我可以提早关门去陪老爹。
锁门的手一顿,余光看到巷子两人匆匆而来,救回一只冻僵的金丝猴。
我怕他们是来寻医,站在门口磨蹭片刻。
他们看见我,眼里闪过警戒,慌忙遮掩在怀里:
“快走快走......”
我低头盯着青石板很久,心里堵塞。
我自小随着父亲学习医术,四处奔波。
这里贫瘠,没有医者愿意扎根。
父亲心善便在这里落了户,一晃二十年。
我也在这里长大。
竟没想过会被人当成贼人防的一天。
巷口隐隐有个佝偻的身影撑把伞晃悠悠走过来。
那两人还没走远,巷子回荡着轻声:
“诶,那就是随春的爹,听我娘说他年轻的时候就治死过人......”
“真的?那灵兽死的也就不奇怪了!”
砸在心上宛若千斤重。
撑伞的身躯猛然愣在原地,与我遥遥相望。
事情发生之后,我第一次想要逃避。
回去的路上,爹不说话。
半个肩头落了雪。
喉间酸涩压下去又翻涌上来。
屋里烧着碳火,映的我俩眉眼通红。
......
“我没有杀那只小狐狸。”
我趴在父亲膝头,眼泪砸在柴火上,滋的一声。
父亲颤着手,拍拍我头:
“好孩子。”
“是爹连累你了......”
5
我是娘捡回来的孩子。
幼时母亲早逝,我是他活着的念想。
我五岁时身体虚弱,正逢大雨。
入夜高烧不退。
村里有一个七旬的老妇呕吐不止,请他过去。
我父亲再三叮嘱,三日内不能进食。
他挂念着高烧在家的我,便慌张回来。
可第二天,那老妇的儿子见她唇瓣干裂,心疼之余喂了几口水。
没一个时辰人就去了。
爹对待病人细心一辈子。
唯有那一次......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哑,咳了几声。
我看他神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