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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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民,还瞒而不报参加科举,乃是欺君之罪,只是取消其资格未免太过宽宥。”皇后见他所思简单,只得推他一推。
谷净濯疑惑这话:“底下人是否给姑母报错了?应三不知此事啊,他都是看了卷轴才明白的。”
“他是否知晓,不过是文书记录中的寥寥数字而已,净濯,你须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皇后不过说会儿话便乏了,闭目养神:“你此时收手,倘若日后应三再得势知晓此事,你猜他会如何?”
谷静濯摇头:“应三因着祖籍的缘故,已然不能入仕,何来得势?”
“他既能考中贡生,便足以得见其人并非无用,你可莫要轻看任何人。”皇后无奈:“此事你不要再插手,姑母已为你安排妥当。”
谷静濯也未曾料到事态会如此发展,面色骤然一变。想来褚修泽早已按照皇后的吩咐去做了,那乔煊柳得知后会不会恨他?急忙尝试挽回:“可欺君是大罪。”
“净濯,你在畏惧什么?”高阶之上,皇后反问他。
谷静濯顿时哑口无言,他心知肚明,这手段虽然过分凌厉,却的确好用。而向来姑母又待他如亲子一般,自己不能再和姑母顶嘴,免得伤了情分,只得答:“多谢姑母为我操心。”
“姑母答应你,若那乔煊柳能中进士,便向陛下求旨为你二人赐婚。”皇后只遗憾家中这唯一的小辈终究年幼,只顾儿女情长,不能助太子一臂之力:“本宫累了,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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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男女不同狱,贵贱不同狱,虽说他只是一介白身,但想来大概是理由独一份的缘故,这间牢房除了他之外没有旁人。
应亦骛坐在墙角,从未想过自己不过出行遇到了一吏部官员,不过答了他几句话,十余年辛苦博得的一切便尽数付与东流。
他与父亲关系并不亲厚,自儿时一桩事后,应祯荣便鲜少再见他,甚至从不差身边的小厮来过问一句。尽管他考了秀才又考了贡生,应祯荣这些日子依旧没有对此过问,淡漠至此,会否在此时来助他已是心照不宣。
他唯一能寄希望的人是乔煊柳,可殿试将近,乔家在京中又无甚人脉,乔煊柳极有可能都还未曾得知此事。
但莫说旁人,应亦骛自己尚都一筹莫展,对于籍贯的考察是从院试便开始的,故而应亦骛可以断言外祖一脉三代之内皆是良民,可为何吏部会拿出那样的宗卷?能在吏部光明正大行此污蔑之事,如此手眼通天,他到底是招惹了谁才引来这等灾祸?
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