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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有问题？”段承宁右手放在季婉的身后，左手捧着季婉腿上的电脑，朝着自己凑近了一点，问着。
季婉的身体跟着段承宁手中的电脑移动，不由自主地靠近段承宁，小小的身子几乎缩在段承宁的怀里，指着电脑屏幕，说道：
“你看这个第六条和第七条，让CN集团和F.R把市场分为国际和国内两个，所得利润在扣除所有成本和税收之后，五五分账，表面上看起来十分公平，但其实亏的是CN集团。”
“为什么这么说？”段承宁看着季婉的指尖指着的地方，将她说的那两个条款匆匆扫过，只一眼就看出了问题的所在，但是他却并没有明说，而是问了季婉。
“你想啊，F.R是因为在国内没有市场，想要进军国内香水市场，才会用CN集团做跳板，CN集团在国内有自己的调香师，有稳定的客户，有固定份额的市场，但是F.R这些都没有，利润五五分，岂不是便宜他们了？”季婉说道。
段承宁听着季婉的分析，眼中忽然闪过一抹激赏，虽然季婉的话很直白，也没有用到经济学上的专业术语，不会像景峰每次分析的时候一两句话就点明要害，但他不得不承认，季婉说的十分有道理。
季婉见段承宁没有说话，然后再次开口道：“再说国际市场，香水在国际市场的份额更大，所获得的利润更多，F.R在国际上的知名度远远大过CN集团，同意和我们五五分，看起来是我们赚了，但实际上还是我们亏了。因为这个合约的时限是三年，按照CN集团如今的发展速度，以及在香水市场的投入，三年之后，单单香水市场在国际上的份额，比起F.R来说应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F.R是在钻空子。”
季婉字斟句酌地说出自己的结论，等着段承宁回复，可是她等了很久也没听到段承宁说话，不由自主地仰起头，看向在她后上方的段承宁。
然而她没想到，段承宁在听她说话的时候，眼神一直落在她的身上，两人的距离本来就近，她仰头他低头的瞬间，两人的脸就毫不犹豫地凑在一起，紧紧贴着。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季婉屏住呼吸，好不容易因为看文件转移注意力而慢慢褪去的红云又爬上，了她的脸，她不敢动弹，因为和段承宁的距离太近了。
因为憋着气，季婉的脸越来越红，可是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好像不知道怎么办，也忘了退开。
似乎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季婉，段承宁的眼中闪过一抹笑意，淡淡开口：“还不呼吸，不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