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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弟一只,眼见着两家人越来越生份,他可不得为自个儿好好打算?想到这张有金又理直气壮起来,但他怕被揍,便忍了气不说话。
大伙儿看他眼神闪躲的样子谁不知道真相如何?
里正开口就要把猪还给大房,罗氏哪里能肯,只坐在地上一昧地哭老头子死得早。就让两房合伙欺负到头上来了。
洗刷了冤屈的大桃也很委屈,看着他娘也要哭了。
宁氏却没功夫管他,只看着罗氏冷声问:“婶子真的不知道?”
卖女儿和偷猪,罗氏都说不知道,三个人在家总有声儿,猪也不是个死的,哪里就能不知道了。不过是不想知道罢了。
罗氏迎着宁氏冰冷的目光,嘴还硬着心却虚了,不自在地别开眼。
看着老张家三房人剑弩拔张的样儿,里正心里就咚咚咚跳个不停,就怕一窝蜂打起来——这不是没有的事。眼睛便四处找张阿公,想让他做个和事佬。
张阿公已经不当家,把事儿丢给儿子,自个儿拉了鱼姐儿看猪。
小猪崽儿一看就没好好照料,比大房家那只弱了不知多少,站都快站不起来了。
猪这东西还很有些野性,杂事得很。吃自己同类也吃人,乡间许多小孩儿都是喂猪喂没了的。若是大房家那只,张知鱼还不敢动,但这只站都站不稳了,张知鱼便手一翻把猪肚子露出来看,然后乐颠颠地跟阿公道:“是个公的,能骟。”
张阿公看着猪习惯性地思考起来,他多少知道点骟马的法子,估摸着猪也差不多,得从两侧割开,把蛋蛋挤出来,但这样的伤口太容易发炎了,猪一不小心就会死掉。
张知鱼想了想道:“现在是冬日,不容易感染发炎,若居住的地儿能干净整洁,用草木灰裹裹把伤口裹起来也许能行。”
张阿公有些奇怪:“什么叫感染发炎?”
张知鱼就同他解释:“好比小猪崽儿本来没病,但他有了伤口,在外边的脏东西从伤口进去就会让它不舒服,病情也会恶化,这样就是感染。”
张阿公点点头,这不就是外邪入体?只是说法不一样而已,他也不怎么惊奇,天下医术流派那么多,很多大夫都有自个儿的习惯,只要能认准病症,怎么叫都不是问题。
里正看着一老一少嘀嘀咕咕地讨论怎么骟猪,就想起刚刚来时听到的几句话,不由眼前一亮道:“这猪崽儿我看不如让张有金买下来给大伙儿使,把它给骟了看能不能长肉,能长以后乡里也多个发财的路子,不能就也算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