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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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美丽的词汇之前必须购买它们，那会怎么样？”
“那些有‘语言痢疾’的人会很快破产。”
“那一切就由富人说了算，因为他们会把重要的字眼都买光。”
“‘我爱你’会卖得最贵。”
“如果说得不真诚，就要付两倍的钱。”
“穷人只好偷词了。或者不说话，比画着动作玩猜字游戏。”
“其实我们也应该那样做。爱是一个动词，所以……就应当做出来。少说多做，对吗？”
哎呀，大麻的药劲儿真惊人。
不一会儿，库尼奥和马克斯就滚出毛毯，偷偷地溜回舱房睡觉去了。
马克斯离开前，最后看了佩尔杜一眼。
“怎么了，先生？”佩尔杜睡眼惺忪地问，“想多听一个词，好让你去睡觉吗？”
“我？……不是。我只是想说……我真的很喜欢你。无论……”
马克斯似乎想补上些什么，但不知道如何表达。
“我也喜欢你，佐丹先生。事实上非常喜欢你。我很高兴成为你的朋友，马克斯先生。”
两个男人看着对方。他们脸上唯一的光亮来自月亮，马克斯的眼睛在暗处。
“是的，”年轻的男人轻声说，“是的……让。我也很高兴成为你的朋友。我会努力去做一个好朋友的。”
佩尔杜不太明白最后这句话的意思，不过也由他去了。
现在他独自一人，只是躺在那儿。夜晚的香气开始变化，有一缕味道自某处飘来……是薰衣草吗？
他的内心打了个战。
他记得年轻时对薰衣草的香气也有同样的感觉，甚至在他碰到曼侬之前就是如此，如同一道冲击波。仿佛在那时他的心就知道，在未来的某一刻，这种香气会与渴望相关，与痛苦、爱恋和一个女人相关。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让回忆从头到脚席卷全身。是的，或许他很久之前，在马克斯的年纪就感觉到了，曼侬这道冲击波会很快席卷他的人生。
佩尔杜从船头摘下曼侬缝制的旗子，把它铺平。他跪下来，看着书鸟的眼睛，曼侬的血迹干了之后变成的那一点暗红色。
我们相隔那么多夜晚，曼侬。
他跪在那儿，歪着头，喃喃自语：
日日夜夜，陆地海洋。
万千生命来了又去，你在等着我。
在隔壁的某个房间。
懂我，爱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