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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认真喊他一声章小姐。
章舒华觉得冯靳洲比她还要故意，故意在大庭广众下跟她说那么暧昧的话。
但是她转念又一想，她之前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公众场合下其实好像也是这般绅士儒雅，话语间充满了暧昧，让人捉摸不透。
章舒华就带着无辜，“我不会，我乱说的。”
冯靳洲却说：“过来，帮我出一张。”
章舒华正要凑过去，脑袋挨得冯靳洲极近，眼神认真，一张一张看过去，还没选出来，季莹白已经走到了他们跟前。
季莹白：“靳洲。”
她即便是督军府的二夫人，对冯靳洲还是尊重有加。
她这个继母在外人看来做得相当得体，且知分寸。
平日里，她在家里喊冯靳洲大少爷，这外头，她就喊他一声靳洲。
章舒华便坐直了身子，其他人也都停了手中的动作。
“冯二夫人。”他们都这么喊季莹白。
章舒华也打算这么叫，她还打算站起来，但是刚动，胳膊突然被冯靳洲拉了一下。
他不动声色收回，没给章舒华开口的机会，他自己说了，“二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