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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僵硬，她在想，冯靳洲会不会打算留钱家人的活口呢？不然她和冯靳洲一起出现在这里的事情钱家人知道了，肯定会抖出去。
章舒华在想着怎么圆这件事。
不过冯靳洲给了她一个更棘手的事情做。
冯靳洲指了指钱夫人，问章舒华：“她打的？”
章舒华带着些木讷，点头。
冯靳洲伸手按住她的肩膀，然后让她上前几步，站到光线下方来，一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她怎么打的你就去怎么打还回来。”
章舒华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冯靳洲原来是要替她出头。
她侧头过去看他。
他嘴角带着些笑，挺不以为意的。
仿佛举手之劳的事。
但是钱家不是小户人家，他又绑了钱夫人，又绑了他家的大小姐，肯定也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事情。
章舒华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钱承松是谁。
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是钱承松陷害了她，让她被江城所有的人痛骂不要脸。
冯靳洲要让她动手打人，她捏了捏拳，发现手有些发软。
她还没打过人呢。
冯靳洲就瞧不起她这么软弱的模样。
他带着章舒华继续往前走，随后又在她耳边说：“不打也可以。”
话落，他跟一旁的人招了下手，那人给他抛过来一把短枪。
冯靳洲颠了颠手里的枪，又跟章舒华说：“这个样式的枪怎么开我教过你的。”
冯靳洲将枪递到章舒华面前。
章舒华觉得他淡漠的声音像是鬼魅的声音，不停在她耳边围绕。
他不是要为她出气，他是要让她自己动手。
章舒华很紧张，钱夫人三人还在不停挣扎，看到冯靳洲手里的枪便挣扎得更厉害了。
章舒华咽了咽口水，看了冯靳洲一眼后，指尖微颤接过了他手里的枪。
冯靳洲笑笑，伸手覆上她的后脑，“今天我不逼你，给你选择，不动手就开枪，二选一，很简单的。”
章舒华心口晃动，拿着枪的手也有些发抖。
她微微咬牙，握紧枪朝着钱夫人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