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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凶巴巴的模样，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像是往你胸口上敲了一下，软绵绵的。
“很快地。”
霍承远诱哄着声音，他视线探过去，瞧见那绵薄的布料，并不是早上他叫人送过去的那条。
“怎么换了？那条穿着不舒服？”
他很坏，在那个薄薄的布料上扯了一把。
姜念闭上眼睛，不耐烦：“我今天不——霍承远！”
她警告的尖锐声，伴着布料破碎的声音，一并响起。
霍承远无辜抬眼，指腹温热地力道随之落了上去，姜念的身子忍不住抖了抖，声音放轻，难为情中又带着隐忍克制：“你……”
“涂药而已，你紧张什么，那东西挡着碍事。”
“混蛋。”
这两个字几乎是姜念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霍承远估计加重力道，姜念咬紧了唇，浑身都绷紧了。
偏他面无表情，涂得认真，眼底一片清光。
她要是有了反应，就太丢脸了。
姜念的脚趾都蜷在一起，不敢放松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霍承远故意的，涂药的过程，尤其得慢。
姜念脸侧过去，不敢看他，催促道：“你快点。”
“得把药揉进去，要不然不见效。”
霍承远微不可查掀起唇，指尖似有若无地蹭过。
想折腾她还不简单，他有的是办法。
姜念那根绷着的神经，松动了，她慌促着扯下裙摆，遮住裙底的狼狈，“够了。”
霍承远轻笑着收起手，敛眸，用纸巾轻轻擦拭干净残余药膏。
偏偏裙摆被挂在腿上的薄薄小布料卡住了。
霍承远垂眼，那个画面悬在眼前，联想起方才之间的触感，他眸色深了几许。
他轻咳了声，问：“洗手间在哪？”
姜念皱眉，他找洗手间干嘛。
她一抬眼，瞬间明白了。
她的脸憋得更红了，心里不禁骂道，真是活该，叫你乱来。
她抬手指了一下，“那边。”
霍承远迈开长腿，大步流星地走过去。
他真是活受罪，折腾别人，也折腾自己。
他在洗手间里冷静了好一会，才勉强控制住情绪。
出来时，姜念脸上的热意，已经消散了，裙摆也被放了下来。
她端正地坐在那里，好像刚才的荒唐不曾发生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