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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事算了，下不为例。”
姜念哼了声，“凭什么你说算了就算了？”
霍承远拧紧眉，讽刺的话说来就来，“不然？你要去找那个小白脸？”
姜念垂下眼帘，呼出一口气。
终于，她说出了这些天，思虑了好久的话。
她眸光颤着，眸中闪过泪意，咬紧唇，声音低哑又无力，“霍承远，我们算了。”
弱弱的，没什么气势。
霍承远吸烟的动作顿住，他掐了烟，眸子眯紧，审视着姜念。
“你再说一遍。”
他这回是真的生气了，身侧的拳不断捏紧，上面青筋四起。
姜念挺了挺身子，一字一句地重复道，“霍承远，我们——”
他的唇再次碾磨上来，姜念今天已经疼得麻木了，她的嘴巴不像是她的了，所以，就算霍承远再用力，她也感受不到。
霍承远松开她，眸底泛着红，他抵着姜念的头，说，“姜念，不是你说算了就算了，我说过关系是两个人的，只有一方叫停，那就不叫停。”
“是你先招惹的我，睡了就得负责，别特么拍拍屁股就走人。”
霍承远穿好系好裤腰带下了车，“妈的，操。”
他照着车胎，狠狠踹了两脚，却无法撒气。
外面的冷风，吹不散他的怒意。
车内，就剩下姜念一个人。
她收紧了衣服，指尖紧紧扣着上面的布料，都泛白了。
霍明修出轨的时候，她都没哭，偏偏跟霍承远说算了的时候，她哭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委屈，很难过，心里堵挺慌，就要呼吸不上来。
她擦着眼泪，嘴里面嘟囔着，“不就是条不听话的狗，不要就不要了，姜念，你哭个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