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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色，也是明白，自己这次有点太高调了。
打脸了衙门。
不过张奇凡立马想到，这不过是演练，有啥好比的。
张奇凡想不通，不过就在他想的时候，华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你们不要妄自尊大，这次只是演练，间谍脸上可没有写着，我是间谍！”
“不过一次震慑行为，你们不要抱有期望，觉得自己就一定能抓住间谍！那是你们想多了！”
华子看到张涛居然挑衅张奇凡，心中还是挺满意，但是明面上还是训斥了。
他说的这是实话，这次没有具体的线索跟证据，就是一次大海捞针。
虽然给出了范围，可是这两块地方也是非常巨大，不是一片小区域，而是人口十几万的城镇。
这么多人中想找出间谍，其非常困难。
张奇凡听完也是皱了皱眉头，这种不可控，他可不喜欢。
对于张涛的挑衅，张奇凡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他又不是一个小孩子会意气用事，而且这是事关朝廷大事，岂能儿戏。
带着李成峰在中性企业的周围转悠了一圈。
李成峰脸上都冒汗了，看着张奇凡还不停，张了张嘴，最后却欲言又止。
他很想说这次只是演练，还不至于把整个区域看完。
张奇凡很是认真，虽然这次说只是演练，但是张奇凡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他可是有幸运值加持，如果运气好，说不定真的能碰到那些间谍。
问出对方的藏身之处，可以对于这次打击间谍行动，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比起大海捞针，那可就主动很多。
所以对于这次派过来，张奇凡将周围的环境全部看了一圈，实地探查了一番。
确定间谍可能出现的位置。
“你觉得间谍在这里的话，他会出现在什么地方？”
张奇凡看着眼前的高楼，这里正好面对着中性企业，能俯瞰这个工厂大部分地方。
“呃！我要是间谍，当然是找一个建筑高的，来俯瞰一切！”
“你的意思是间谍就在这上面？卧槽！我脑子怎么那么笨？对啊！间谍肯定在这上面！这里最高，看的最全！”
张奇凡这么一说，李成峰好像突然清醒过来，指着眼前的大楼，激动地说道。
张奇凡看着对方脸上激动到眼睛都快挤在一起了。
“别激动！
